沈桑寧心中酸澀,隻有自己安慰自己,沒誰離了誰不能過日子的。

當下抬起酒杯就想一口悶,可是聞到酒味,隻覺得刺鼻得很。

酒杯還沒沾到唇瓣,她就一陣惡心,捂著胸口一陣乾嘔。

虞綿綿嚇了一跳,“呀,嫂嫂你可彆被表哥氣出毛病來了呀,不去哄他就不去哄了,身體重要。”

沈桑寧用手帕擦了擦嘴,真想吐也吐不出什麼。

躲在硬榻下那麼久,她連晚膳都還沒用上呢!

隻是,最近犯惡心的頻率,好像有點高啊。

之前,她都當是餓的或油膩的原因。

這一次,卻是謹慎起來。

她屬於是容易害喜的體質,莫不是......

有了吧?

算算成婚以來,同房次數也不算少了。

自打金陵歸來,還沒找大夫再好脈。

沈桑寧心中有了猜疑,但望著虞綿綿擔憂的神色,隻說,“無妨,隻是晚膳沒吃,餓著了。”

還不能確定的事,就先不說,省的被虞綿綿廣而告之。

虞綿綿聞言,鬆口氣,“那就用膳吧。”

說著,轉頭一聲吼,“來啊,上菜啊。”

還真是讓她反客為主了。

這一聲落下,另一頭又響起:“阿姐!”

沈桑寧聞聲望去,隻見黑暗中,一個小身影跑進光照下,朝她奔了過來,那勢頭,像是要撲進她懷裡。

偏偏到了她麵前,齊行舟急急停下腳步,仰頭看著她,“阿姐。”

他欲言又止,“姐夫是不是欺負你了?”

小少年眼中的擔憂,被廊燈照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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