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湘煙咬著唇瓣,不敢說話了。

門邊的許氏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嫂,既然衍兒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段姑娘也不是咱們府裡的人,將她趕走不就成了嗎?”

虞氏冷眼掃過去,“段姑娘不是裴家人,但她要害的是裴家人,許氏,你彆想著寶珠能這樣蒙混過去。”

這一通嚴厲訓斥,哪裡像妯娌,許氏覺得自己也像是被管束的小輩,尷尬地閉了嘴。

一旁的裴二爺也沒臉,打圓場,“大嫂,有話好好說,寶珠有任何錯處,都是認罰的。”

此語出,裴寶珠從許氏懷中抬頭,幽怨的目光望了親爹一眼,又朝堂兄堂嫂的方向看去,無聲地重新埋頭進許氏懷裡,許氏沒有話語權,隻好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寧國公看著書房內一大家子,鬨成這個樣子鬱悶得很,粗聲道:“出來,都出來!”

語罷,他率先轉身抬步出門,二房的人默默跟上,所有人朝跟著去了前廳。

沈桑寧不忘罪證,“紫靈,把這個端上。”

紫靈點頭,將湯盅端上,不給段湘煙毀滅證據的可能。

段湘煙雙手握緊,指甲幾乎嵌入掌心,比裴寶珠更不情願去前廳,這一去,無疑就是審問。

這一大家子憑什麼審問她?

無奈被段姨娘推著走,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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