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了兩人。
何必去來到費心語床前,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殺死喬如凡的,到底是誰"何必去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就是那個黑衣人,一劍光寒……"
"你他麼的能彆提一劍光寒什麼的了麼……老夫聽的腦袋疼,我就問你,你真不知道誰殺了喬如凡"
"千真萬確!"
"你確定"
"一萬分的確定!"
"真的確定"
"百分百的沒有說過一句謊話,真相如此!"
何必去滿眼狐疑的看著費心語,費心語閉上眼睛,捂著胸口喘息兩聲。
何必去此際滿肚子的納悶,若是按照往常自己這樣問話的方式,這小子最應該的反應應該是賭咒發誓:"誰知道誰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孫子才知道!"
反正就是諸如此類的臟口話……
但今天,居然沒有這麼說話。
這不尋常!
有古怪!
"真不是你小子殺的"何必去再次追問一句。
"如果是我殺的我不跟您坦白,我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費心語終於露出了本色。
何必去感覺可以放心,隻要和這個家夥沒啥關係就好。
最後還是叮囑了一句:"這事兒可不能有所隱瞞,事關國家機密,更關乎青冥大人在鈞天手的布局,若是在這上麵出了紕漏,可是有莫大後患的。"
費心語拍著胸膛道:"大人放心,卑職心裡有數,真的跟卑職沒有一銅錢的關係!我對大人您,絕不說一句假話!"
"嗯。"
何必去坐了一會兒,道:"那就沒事了,你且好好養傷吧,等傷好了之後,直接去守備軍報到。你們的任命書,都已經在路上了。"
費心語眼睛一亮:"大人,什麼官職"
"副將,先鋒,副帥,你想要哪個"
費心語泄了氣:"怎麼都是副的,是誰這麼大的臉,整整壓了我一頭"
"嗬嗬……"
何必去用一種彆有意味的笑聲回答了這句話。
"主將是……吳鐵軍吳犟種那個二逼"費心語抱著萬一的希望。
"嗯,你小子果然聰明,除了那個犟種,彆人誰能壓得住你你也說了,除了那犟種,誰有那麼大的麵子!"
"我說的臉,不是麵子,吳二逼有什麼麵子,他就能壓我一頭嗯……他就能壓我一頭!"費心語越說越沒有底氣,行伍出身之人,最是欽佩比自己強的同袍,費心語可以臟口說吳鐵軍,卻難以抹殺其對吳鐵軍的欽佩,同時也自認,確實不如吳鐵軍,無論能力或者功績!
"嗬嗬,知道有人能壓得下你就好……"何必去嘿然道,語氣中充滿揶揄的意味。
"大人,我申請調動!"
"調你爺爺個頭!"
何必去罵道:"再說一句,老子將你調入禦林軍!"
"那讓我去當副帥吧。"費心語飛快的服軟了。
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自己這張嘴要是進了禦林軍,沒三天就能被陛下砍了腦袋掛在旗杆上,那才是冤枉之極呢。
"要和吳鐵軍好好配合,那貨雖然做官不行,但帶兵打仗卻是有好幾手的。"何必去勸慰道。
"吳二逼現在樂壞了吧肯定的!"
費心語充滿了惡意的猜想:"居然成了守備軍帥,他萊萊地,而且還生生壓了老子一頭,那二逼現在肯定在喝酒慶祝……最好將他喝的半身不遂一天拉一炕一天拉一炕……"
"閉嘴吧你!"
何必去實在是沒有忍住又賞了費心語一巴掌。
原本還尋思著這小子就要走了,還是彆打他了吧,結果沒想到今天來居然已經打了他兩頓。
"老大人,我和吳鐵軍這一走……您……我們還真得挺舍不得您。"
費心語突然聲音低沉起來。
"有什麼舍不得的大家還是在天南廝混,抬頭不見低頭見。日後還有得見呢,再說了,難道老夫離了你們倆,就玩不轉了"
何必去笑罵。
眼睛卻因費心語一言隱隱有點發紅,但他還是強行克製住了。
雖然天天打過來罵過去,被這兩個小子天天氣的自己肝疼肺氣腫,但是如今這倆王八蛋要走,還真是有點不舍得。
"我們是擔心彆人欺負您。有我們倆看著也放心些。"費心語罕有的有點感傷。
"放你娘的屁!"<!--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