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要緩解這種尷尬,柳況生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其實坐牢未必是一件壞事兒,乾我們這一行,還以能進去進修為榮呢!”
薛浩:“......”
我尼X!你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在說什麼?
第一、薛浩不混,我乾嘛要進修?還要給自己一個案底,出來除了當街溜子,都找不到工作。
第二嘛,薛浩要不是靠著這麼多的專利,三年想出來?你想屁吃呢?
看著薛浩一副有點不爽的樣子,柳況生笑著繼續道:“至少進去一次,再出來之後,薛浩你身上的變化非常大!大到我都感覺判若兩人!”
“環境總是會改變一個人的不是嘛?比方說,柳叔兒,你的變化也很大!大到我都認不出來了!”
薛浩這話一說,柳況生一下僵住了,而後他哈哈一笑。
這笑容有多滄桑、苦澀,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三年,在夷州整天提心吊膽,晚上做夢都害怕自己被人砍!
每天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好胳膊、好腿的可以回去吃晚飯,在這種打.打殺殺之中三年,他不改變都怪了。
同理,薛浩這三年,每天也是在各種毆鬥之中度過來的。
一直給唐龍這幫家夥,生生打服,每天都是遍體鱗傷。
也幸好遇到了後來的陸澤軒,他和監獄長是朋友,一次來喝茶,意外就看上了薛浩,一直在關注著他。
後來確定這貨千年難遇的中醫天才,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之中,他眼中依然帶著光,帶著一種的叫“希望”的玩意兒。
陸澤軒一眼相中薛浩,將他收為了關門弟子,傾其所有的傳授本事。
當然了,薛浩眼中那所謂的光和希望,說來可笑,就是柳況生的女兒柳晴!
誰能想到啊,帶著這種希望出去之後,得到的竟然是一紙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