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喬初糖更想知道她現在能不能離開這個地方!
從七樓到一樓,在偌大的房內,喬初糖的身影顯得格外小。
“抱歉,喬小姐,您不能離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擋在門前。
不能離開,請等少爺回來,少爺的行程我們無從得知,總是這樣的話。
喬初糖能做什麽呢?連拿掉項圈的能力都沒有。
等了宮北擎整整一天,也嚐試了很多種方式去拿掉脖子上的項圈,一點用也沒有。
“喬小姐,深夜了,您還不睡麽?”仆人輕聲詢問。
喬初糖坐在沙發上,捏著鼻梁:“我還不困。”
與其說不困,倒不如說,睡不著,閉上眼睛,就是她和男人窒息的距離,他的呼吸,他低沉的嗓音...
“少爺今晚恐怕不會回來的。”
“沒事。”
就這樣,看著牆上的油畫,一直到天亮。
下午四點左右,喬初糖隱約聽見了直升機轟鳴的聲音。
拽住匆匆路過的一個仆人,喬初糖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是不是宮北擎回來了?”
“喬小姐,請你不要隨便叫我們少爺的名字。”
“嗬。”那男人,很高高在上麽?
正如喬初糖所想的,宮北擎回來了,但,並沒有要見她的意思。
“抱歉,書房您不能進去。”保鏢很嚴格的將喬初糖擋在門外。
看上去沒什麽力氣的喬初糖,保鏢哪兒知道她出手那麽狠,三兩拳就把保鏢打的踉蹌好幾步。
待再阻止喬初糖時,她已經打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boss,您能不能克製點,人家腰酸。”
池塵屈身幾乎是跪在地上,在喬初糖的角度,剛好看到池塵俯在宮北擎腿前,口氣曖昧,像是在...
趴在宮北擎腿那兒,克製,腰酸?
喬初糖腳步僵硬,被保鏢一把拉了出去。
保鏢嚇的臉色慘白,手都哆哆嗦嗦的,小心翼翼關上了房門。
“喬小姐,您太亂來了!”
書房內,池塵撿起被丟在地上的文件:“可憐我的老腰,剛剛是有人進來了麽?”
他將文件重新放到書桌上,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