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爺親口吩咐的。”仆人也覺得奇怪,從來沒聽說過宮北擎會吩咐這種事。
喬初糖微怔,轉而又道:“他人呢。”
“少爺已經去休息了。”
“是麽。”看來今晚能好好睡覺了。
“喬小姐現在可以讓我來處理傷口了麽?”
“我自己處理。”
“喬小姐,這種事應該交給我們這些仆人,更何況,這是少爺親自吩咐的。”
親自吩咐的又怎麽樣,喬初糖需要領情?
仆人的話喬初糖並沒有理會,自己擦乾淨頭上的血,磕傷的位置剛好被發絲遮擋住,隻是流了點血,不嚴重,喬初糖也沒有將這種小傷當回事。
她隻希望明天不會見到宮北擎。
攝像捕捉到的畫麵在電腦屏幕中一一展現。
宮北擎坐在黑色沙發上,池塵就站在宮北擎身後。
畫麵中的喬初糖,隻是簡單將額頭的血擦去了,連消炎都沒有,就準備去睡覺。
眼看著身影離開攝像範圍,喬初糖的腳步又頓了一下,折身回來,朝著角落走去。
準確找到小型攝像頭的位置,對著攝像挑唇。
喬初糖故意伸出手,在下巴上前後來回掃動兩下,挑釁意味十足,而後才將攝像頭一把拽下來,扯斷電線。
畫麵中斷黑屏,池塵看著宮北擎手背上的青筋在浮動。
“boss,不如我去把她...”
喬初糖卻是很聰明,知道宮北擎自小生活在法國。
而手在下巴上掃動的這個動作,在法國的意思,是在罵人白癡。
對著攝像頭做這個動作,毫無疑問的,是在罵宮北擎。
池塵認為,喬初糖玩脫了,惹怒誰都好,惹怒宮北擎,那就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