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女仆已經完美的將慌亂情緒掩藏了起來。
宮北擎正朝著她走過來,但目光,一直沒有落到喬初糖身上。
池塵也就把喬初糖架著帶到了房間裏麵,握著她脖子前的細鏈,考慮要不要摘掉。
“少爺。”女仆已經不著痕跡的將針管收了起來。
看樣子,宮北擎根本就不在意喬初糖,就連她昏迷了也沒有正眼看。
這樣,她就能和宮北擎一起離開了。
“拿出來。”男人的聲音淡漠。
瞬間,女仆慌了。
“少爺,指的是...什麽?”
宮北擎的目光冷冽,沒有多言,女仆也已經知道了宮北擎的意思。
等著他開口說是什麽,那她就不用再繼續呆在宮北擎身邊了。
女仆縮了縮手,隻好將針管拿了出來。
針管裏麵,還殘留了一點點的淡紫色液體。
宮北擎拿捏著針管,目光微變,流露出,些許擔憂。
“什麽時候你也能動我的人了,嗯?”
女仆被宮北擎的口氣嚇的往後退了兩步,那薄涼的語氣,壓迫的她不能呼吸。
“少爺,這藥隻會放大人的恐懼心理,讓人想起那些不敢麵對的事情,我做這些,也隻是為了看她會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什麽,或,或許,就能查出玄煙玉的下落。”
“這些事,我需要你來做?”宮北擎的氣息忽而逼近,隻是,格外淩冽。
女仆被嚇得一身冷汗,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相比起這些事,宮北擎掃了眼喬初糖休息的房間,他更想知道她怎麽樣了。
池塵見宮北擎去房間,便讓開了路,直接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