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們紛紛搖頭,進他們少爺的臥室,誰有這個膽子?
除非叫池特助過來,但池特助現在人也不知道在哪兒啊。
“那喬小姐您餓了麽,需要用餐麽?”
“不需要,你們都去忙。”喬初糖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她現在需要一個沒有人的環境!
仆人們聽到這些話,隻好作罷,都準備離開
“喬初糖。”
在喬初糖終於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另一道聲音響了。
說話的人,是那特級女仆。
不過這次,她出現的並不瀟灑,看上去也不那麽傲氣。
她脖子上的掐痕太過於明顯,腦袋上戴著帽子,隱約能看到一點繃帶。
喬初糖偏頭,她倒是沒想到再看到這女仆,竟然會是她受傷的樣子,看上去,傷的還挺嚴重,脖子上的掐痕,應該是傷的最輕的。
揉著純白的毛毯,喬初糖是真頭疼,她想換個衣服有那麽難麽?
“還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忍得住。”
被注射了這種藥,除了本就什麽都不怕的人,喬初糖是第一個什麽話都沒說出的存在。
也是,催眠都沒讓她說出什麽,出現這種情況,不奇怪。
仆人們紛紛看向喬初糖,不明白喬初糖忍得住什麽?都能和少爺睡在一起了,還需要忍什麽?
“少爺隻是對一個忍耐力很強的人暫時有點興趣而已,別以為你能得寵很久。”
僅僅隔著一扇門,宮北擎躺著,單腿屈起,那女人走了,沒意思。
索性起床,正要打開臥室房門,外麵的聲音傳了進來。
“嫉妒麽?嫉妒他對那樣的我都提得起興趣,對這樣的你,毫無興趣。”
特級女仆恨恨的咬牙,她怎麽都沒想到少爺竟然對喬初糖這麽在意,甚至帶著昏睡的她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