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煙玉究竟在哪兒,宮北擎並不好奇,因為它一定經過了喬初糖的手。
他現在更想要的,是喬初糖這個人。
喬初糖眼睛微眨,手上甩鏈子的動作頓了頓。
“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你的人。”
“可笑。”他怎麽就不能好好的去喜歡男人?
非要男女通吃麽?
“喬初糖,希望你臉上的麵具,能戴的久一點。”
畢竟,偽裝的時間太短了,也沒有什麽意思。
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有意思的女人,一個,連催眠都能躲過去的女人。
“放心,如果我臉上戴著麵具,那我能戴一輩子。還請宮先生好好照顧自己的臉,不要再受傷了。”
她嘴角保持著笑意,起身離開。
確實是個很會諷刺人的小家夥,宮北擎大手滑過自己眼角下方被她甩傷的位置,差點忘了,還有好戲等著她。
綠瘦沿著花瓶攀上沙發,從宮北擎的肩膀上遊走過。
宮北擎側頭,伸手摸了摸它的下巴,一隻冷血動物,也會比喬初糖聽話。
這隻野性十足的小家夥被馴服之後,會不會很乖?
但往往,被馴乖了的東西,會被人很快遺忘,因為它已經不能激發出馴養者的激情了。
能讓馴養者保留激情的,從來都是野性尚存的,未被馴服的小家夥。
微風拂過草地,站在這棟房子外麵,喬初糖才發現這山巔的房子有多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