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糖已經將車開出了一段距離,防止有車再過來,便迅速跑了過去。
而馬路對麵的另一輛白色車子,下來一位身著居家服,黑色短發,麵色過於白皙的男人。
也朝著那麻雀的方向走了過去。
喬初糖俯身,伸手將麻雀捧了起來,指尖戳了戳它腦袋。
她蹲在路邊,那男人就站在喬初糖身旁,也俯身看了看喬初糖手中的麻雀。
“看得出哪兒受傷了麽?”他輕聲問,聲音很透徹,像是溪水淌過鵝卵石。
喬初糖搖頭,這才看了看那男人。
一雙清明的眼睛,致使他看上去顯得年輕,皮膚又偏向於病態的白,顯得瘦弱些。
“那,介意我看看麽?”
“好。”
他接過麻雀,雀兒在手裏,也是很老實,剛好站在手心裏,男人抬起麻雀的翅膀,仔細檢查。
隻有尾部沾了些血,其他倒沒有什麽。
“大概是被車撞懵了,緩一會兒就好。”說著,他走下馬路,將雀兒放在了草叢裏:“這些小東西,在路上呆著,不等緩過來,就會被車壓到了。”
喬初糖微闔著眼眸,也走到了草坪上坐下。
“我剛剛也是差點壓到它。”如果喬初糖車子再開的偏一點,就會碾壓上去了。
男人看著喬初糖脖頸上的鏈子,又移開目光,喬初糖這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她是出來賣的,被金主戴了鏈子。
尤其是年紀不算很大的女孩,卻開著豪車,現在被包養的女孩多了,不奇怪。
但,饒是容易這樣聯想,他也依舊柔和。
“我車上有圍巾,需要...遮一下麽?”他朝著喬初糖的脖子示意了一下。
將鏈子遮起來,總好過這樣暴露著。
喬初糖有點不自在:“沒事。”
“不用拒絕我,我也不是搭訕要你的聯係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