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你確定有幾個工人中毒住院了,其中還有兩個在重症監護室?”
“我,我確定啊。”
“你確定真的有人在重症監護室?”
電話那頭,律師又問了一遍。
這次,劉總沉默了一會兒。
“沒有沒有,他們都是輕微中毒,哪兒可能在什麽重症監護室。”
“好,隻要你一口咬定隻是造成了輕微中毒,那幾個中毒的工人我會幫你擺平,隻要他們這些工人沒說話,那就構不成故意傷害罪。至於誣陷,你誣陷誰了,誣陷什麽了?劉總,你點名道姓的要讓喬初糖背鍋了?”
“當然沒有,這是他們公司的事情,和喬初糖個人有什麽關係?”
隻不過這件事出了,責任一定會在喬初糖身上而已,劉總現在說他根本沒有想誣陷任何人,也沒有誰能指出,他就是在針對喬初糖。
“所以,我們的劉總做錯什麽了?不就是出了一個小失誤,讓人不小心弄錯了一批貨麽,大不了我們賠給那些工人一點醫藥費,您說呢?”
“是,是是是。”
這樣一來,劉總是徹底放心了。
哼,喬初糖,等他出去!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股東會在即,喬秋曉緊張著撈他的人什麽時候能來。
早知道這樣,他是一定不會和劉總在一起的!
“喬少,您沒事吧?”很快,一個年輕男人來到了警局。
“我沒事,股東會要緊。”
“好,我這就去交保釋金,您再等等。”
“等下,股東會那邊沒事吧?”
“快開始了,您現在過去,一定能趕得上,沒事的。”
“嗯,那就好。”
有這句話,喬秋曉就放心了。
隻要他趕得到,那麽就勢必會進公司。
再想對付喬初糖,就簡單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