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從哪把她帶回來的!”
“回少爺,是...是在男人床上。”
保鏢說完這句話,感覺自己後背已經濕透了,臉上也全是汗。
施萊恩臉色慘白,從保鏢說完這句話後,宮北擎的力道不知道大了多少,感覺她的肋骨都要被勒斷了。
疼,太疼了。
宮北擎額角的青筋在跳動,男人床上。
她真的敢去找男人,真敢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他眼睛猩紅的可怕,俯身過去,把喬初糖拎起來。
“男人床上。”宮北擎幾乎想掐死眼前的女人:“喬初糖,你就這麽想離開我!”
“是啊。”她低笑,一點都不露怯。
宮北擎緊緊攥著鏈子,呼吸愈發沉重。
“把她關起來!”
他用力將人甩開,喬初糖狼狽跌在地上,而後被保鏢架起,毫無尊嚴的帶離宴會。
眾賓客紛紛避遠了,沒有人敢接近。
下一刻,施萊恩從宮北擎懷裏跌了下來,男人起身離開了。
砰——
桌子被踹翻在地。
壘了足足九層的高腳杯,儘數碎裂,在地上濺起無數碎渣,伴著燈光,紅色的酒,灑了一地,格外詭譎。
是夜。
男人獨自坐在房間,地毯上酒瓶散亂。
煙燃了一支又一支...
她就那麽討厭他。
空酒瓶越來越多,房間內煙味愈來愈重。
酒瓶摔在酒瓶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他起身,黑色的皮鞋踩在碎玻璃上。
仆人小心守在門外,見宮北擎出來,嚇的往後退。
見宮北擎醉了,想扶,卻又不敢。
“少,少爺。”
“喬初糖在哪。”他半斂著眉眼,手微微緊了緊。
“還關著。”
喬初糖已經在房間裏睡了,雖然說是關著,但也隻是不讓出房間的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