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值不值得,是你決定的?!”
女仆被宮北擎這樣淩厲的口氣嚇到了,嚇的雙手都在發抖。
“我說她值得,她就值得!”
施萊恩狠狠一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施小姐。”他低笑,說出‘施小姐’三個字的時候,格外壓抑,淡漠。
“北擎...”
“我給你機會,拿著玄煙玉,去宮家。”
她沒有玄煙玉,怎麽去宮家...
宮北擎,這個男人,太過於可怕。
“別怕。”他伸手,將施萊恩扶起來,十分溫柔的理了理施萊恩的長發。
但,宮北擎越是溫柔,施萊恩越是害怕。
往往這種溫柔是致命的...
“施小姐,既然想嫁給我,就沒有必要畏縮,知道麽。”
施萊恩雙腿麻木,已經快要站不住了。
她甚至不敢直視這個男人,大腦都是空白的。
夜,很長...
很長...
葉潯從床的一邊蹭到另一邊,抱住喬初糖。
“嗯...別抱著,不舒服。”
“你的耳朵怎麽了。”
“不小心,勾破了。”
“怎麽勾破的。”
“戴的耳墜太長,掛住了,就整個撕爛了。”
葉潯把喬初糖抱緊了,她不知道是不是真話,但願是真的,但願隻是意外。
“大小姐,好好睡覺,我不是你的一米八大熊,抱著不舒服的。”
“想抱你...”
喬初糖乾脆翻個身,把葉潯攏懷裏。
“行,抱吧。”她揉揉葉潯的腦袋,還在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