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找幾個仆人試吃就能解決的事,偏要她來。
宮北擎拿了一個小的紙袋,將每種口味的糖都放進紙袋一些。
喬初糖就這樣注視著他的動作,直到紙袋裝滿,他轉身走來,將袋子放到喬初糖懷裏。
“拿著,帶你去其他地方。”
“池塵,你知道惹怒一個人,隻需要一瞬間吧?”
“哈?”乾嘛這種時候叫他?
下一秒,喬初糖將紙袋反過來,糖果灑了一地。
“如果宮先生認為,這種手段是哄女人的,那麽不好意思,我哄不好,我隻想和您劃清界線。”
意料之外的,宮北擎沒有生氣。
重新拿了紙袋,重新去裝糖果。
比起這些,他那晚醉酒過分的行為,讓喬初糖害怕到去吃安眠藥,逼到她將耳垂撕裂,一次次受傷...
紙袋重新遞到她手裏。
“宮北擎,你到底想乾什麽。”
“想讓你喜歡我。”
喬初糖噎住。
跟著宮北擎,無奈了一天。
帝都最大的遊樂場。
過山車,聽著其他人聲嘶力竭的吼聲,喬初糖覺得她被風吹成了傻子,吹的呼吸困難。
死亡旋轉,暈的找不到北,差點吐。
鬼屋,和裏麵的鬼握握手,把鬼戴著的假發拿了下來,被鬼追到鬼屋外麵,才把假發還給人家。
宮北擎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可能不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