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糖轉過身,揚了揚拳頭。
“滾蛋。”
楚念悅可不在意她說了什麽,上來就要抱喬初糖。
最明白她害怕男人,這麽多年,無論做什麽,都無法改變的現實。
人沒有抱到,挨了喬初糖一拳頭。
“嘶,下手這麽狠。”他捂著被喬初糖打了的胸口:“親妹妹,真是心涼。”
“我是你表妹,而且是撿來的孩子沒有血緣關係,不是親妹妹,哥。”
“真不抱?”
“不要。”她還是會怕,哪怕關係再好。
楚念悅歎了口氣,看著喬初糖離開的背影。
除了司木青,難道就沒有一個男人,能讓喬初糖放下心中的戒備麽。
為什麽偏偏是司木青...他那麽好的妹妹,卻依賴著一個人渣,想到這件事,就想把司木青給宰了!
酒店房間。
喬初糖拿出房卡,慶功宴唯一沒有去的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宮北擎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浴室的水停了。
宮北擎身下圍著浴巾,手中拿著毛巾,隨手擦了擦碎發。
醫藥箱放在桌子上,他的背後,有斜著的,長長的一道傷口。
那是被鐵棍砸出來的。
因為鐵棍融了鐵水,表麵凹凸不平,棱角很多,所以砸下去,是必定有傷的。
沒有擦乾的水,順著他的後脊滑下來,流過傷口,凝成血水。
鐵棍並不乾淨,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到,但還是有打破傷風針的必要,更何況,他頭上似乎也傷到了。
“怎麽回來了。”宮北擎擰眉,下意識的拿過衣服披上,遮住背後的傷口。
“醫生呢。”
宮北擎揚眉,單手搭在沙發上:“要醫生做什麽?”
所以,宮北擎準備一個人處理傷口?
想來沒有人知道他後背還有這樣一個傷口,宮北擎身邊沒有自己人,自然也就不會讓醫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