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鎮定的模樣,像是,蓄謀已久。
腹黑儘顯。
喬初糖出了很多汗,身上黏膩膩的,待洗了澡,吹乾頭發出來,宮北擎竟還坐在沙發上。
她身上隻裹了浴巾,從胸口到大腿遮掩著,長腿幾乎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恰到好處的誘人。
“商量商量,您是病殘,我睡沙發,您睡床,我讓您,怎麽樣?”
“病殘?”
“傷患。”她迅速改口。
“無論是什麽,你隻能和我睡。”
“不睡。”喬初糖別開臉。
他起身,一步步逼近喬初糖。
“不睡?”
或許是白天宮北擎給喬初糖的震懾太大了,喬初糖第一時間想的竟然是往後退,退到自己隻能貼著牆。
“不睡覺,你想做什麽,想讓我吃糖?”
吃糖,吃她喬初糖。
“宮北擎!”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去睡覺。”他薄唇壓在喬初糖耳邊:“要麽,給我吃。”
喬初糖顫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夢之後,身體的反應更重了。
更受不了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會忍不住的打顫。
“無恥!”她咬牙,為了避免宮北擎進一步靠近,逃似的去了臥室。
床很大,如果兩人各睡一邊,中間還有一米多的空間。
喬初糖便坐在最邊邊上,儘量遠離他。
不過,宮北擎似乎也沒有要距離喬初糖很近的意思。
他輕笑,躺在一側,睡覺。
喬初糖看他躺著,欲言又止,明明說過了讓他不要躺著,會壓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