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這是在刻意和她喬初糖鬨著玩吧?
頭皮發麻...
還好宮北擎不在,否則喬初糖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原地死亡。
端起酒杯,喬初糖率先去了姑父所在的那一桌。
“姑父,初糖呢,現在也算是長大了,稍微有那麽一點資本,起碼不會給您丟臉了,敬您。”
楚父欣慰的拿起酒杯,這趟來帝都,看到喬初糖這般模樣,真當算是沒有白來。
一晃,就是幾年不見。
喬初糖仰頭飲儘一杯,再倒酒。
對待楚父,她親自倒酒。
白酒連飲三杯,是她對楚父的尊重。
“初糖感激您。”她紅了眼眶,又笑的燦爛:“感激您,讓我走到這一步。”
“傻丫頭。”楚父看著她,內心是心疼的很,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往後日子還長著呢,走到這一步還不夠,你能走的更遠,更好。”
“嗯。”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能讓喬初糖敬酒連敬三杯,唯有楚父,唯有她姑父。
那種救贖,就是賦予了喬初糖第二次生命。
挨個敬酒,大觸們坐在一起,聊的很開心。
“糖爺,喝醉了我們送你回去哈。”
“嗯,這樣的話適合多喝幾杯。”
“你們幾個大男人,就パンツ是女孩子,多照顧點人家。”
妙妙滿臉幽怨,這檔子事兒就不能過去麽?
“糖爺,請叫我妙妙。”非叫她內褲是想乾啥?
“パンツ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可愛是用來安慰人的。”喬初糖笑的十分和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