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喝了。”
“我不喝,你喝?”
一桌的客人還在眼巴巴的看著。
尤為好奇宮北擎的身份。
那張臉,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冷冽氣場。
宮北擎微微斂眸,滯了片刻。
“需要我敬酒的人很多,如果您不是來砸場子的,麻煩自己找個座位,安靜一會。”
她不知道為什麽他不喝酒,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選擇克製。
宮北擎拿著酒杯,飲儘了。
“我替你。”他看著喬初糖化著妝的臉,暗色係長裙:“不冷?”
解開外套紐扣,他脫下外套,披在喬初糖身上。
喬初糖剛要避開,便被按住肩膀。
“穿著。”
室內溫度並不算高,喬初糖穿的太單薄。
“你不是最近不喝酒麽...”她低聲嘀咕,之前剛認識宮北擎那會兒,經常見他喝酒,這段時間,他從來不喝的。
宮北擎沒答話,挑了挑唇,帶著笑意。
每每喬初糖要拿酒杯,宮北擎都會把她的手按下去。
“我做東,不喝說不過去。”
“我是你男人,替你,有意見?”
“有。”
“不許有意見。”
可接下來幾桌,因為喬初糖有了擋酒的人,而喬初糖又穿著宮北擎的西裝外套,客人的目光明顯曖昧了許多,灌酒的情況,也愈發嚴重了。
宮北擎站在喬初糖前麵擋酒,根本不會拒掉一杯酒,這也使得灌酒的次數越來越多。
“你別醉了...”她低聲嘀咕。
“擔心我?”
喬初糖搖頭,她才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