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把大觸送進火葬場,難道不算是我很好?”她拉上安全帶,車子迅速發動。
於是乎,一群大觸就這麽看著喬初糖坐上車。
那輛車開走。
他們被丟在瑟瑟冷風中,凍著,憂鬱的,站著...
被丟在火葬場的門外...
“我突然...想辭職了...”
“話說這裏好打車麽?”
“進去火葬場的車應該好打,回去的車,誰知道呢...”
“從火葬場出來的車你敢坐麽?”
比起凍在冷風中的大觸,顯然喬初糖心情很不錯。
“奶糖,我發現你有些地方和boss還是挺像的。”
“例如?”
“都喜歡虐自己的員工。”
“嘁。”她滿臉的不屑,宮北擎那叫虐,她是個好人:“話說回來,你不是應該和宮北擎在一起麽?”
“啊...”因為宮北擎不放心喬初糖,所以把池塵留下了,但這話池塵不能說啊:“反正工作上有boss,我摸魚就好。”
喬初糖揚唇,透過後車窗,一群大觸的身影逐漸變小,到最後消失不見。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方向盤,池塵覺得這樣不說話安靜著,有點怪怪的。
“和我說說宮北擎的事吧。”她突然開口。
“boss的事?呃,奶糖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玄煙玉的事情你又不願意多說,我還能問什麽?”
“你可以問,怎麽做宮太太呀。”
“如果你知道,那你不就是宮太太麽?”
好,池塵想停車把喬初糖拖下來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