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喬初糖開口,他打開車門,將人推了進去。
司機在一旁,嚇的直打哆嗦。
心道第一次接觸boss,就遇到了這樣的事,一旦殃及魚池,他就完了。
見宮北擎上車,司機猶豫了片刻,去開車怕宮北擎在裏麵和喬初糖做什麽,太曖昧他不能見。不開車,萬一宮北擎意思是從這裏離開呢?
停了片刻,司機見車內動靜不大,立馬上了車。
“回家。”
“好的,boss。”
喬初糖還在掙紮,越是掙紮,在她腰間的手,箍的就越緊。
“他是我股東,如果是你聽到了什麽,隻是他給我梳頭了,沒有別的。”
“梳頭。”宮北擎沉聲笑著,讓人後脊發寒:“我怎麽不知道,你怕男人,怕到讓人給你梳頭的地步?”
越描,越黑...
宮北擎看著她的馬尾辮,往常,無論怎麽看,無論喬初糖是什麽發型,他都喜歡。
但今天,這馬尾辮,怎麽看,怎麽覺得刺眼。
她讓白澈給她紮頭發,卻對他宮北擎避之不及!
修長的手指扯開皮筋,他按著喬初糖的腦袋,將皮筋摘下來。
打開車窗,把皮筋丟了出去。
喬初糖不發一言。
仆人個個繃緊了神經,低著頭,不敢動作。
宮北擎強製帶喬初糖回房間,肯定是出什麽狀況了。
她被按在椅子上,宮北擎俯身,鉗製著喬初糖的肩膀。
“你還想怎麽樣...”
在宮北擎眼裏,別人幫她紮頭發都不行?
白澈不僅是她股東,更是朋友。
叩叩叩...
一陣緊蹙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