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那麽難啊,但他不想死啊,他還想看看明天的太陽啊...
所以那樣肮臟的活著。
他麵不改色的解釋,麵對這樣的畫麵,沒有人敢直視,除了白澈。
池塵都不會直視的場景。
“普通朋友,喜歡是存在的,欣賞的那種喜歡,我想,宮先生應該能理解我的這種欣賞。”
宮北擎可並不想理解這種欣賞。
他的女人,隻能他欣賞。
“宮北擎...”喬初糖的腦袋,無力的垂在他肩膀:“你非要我求你麽...”
她的聲音顫抖著。
遙想當初,他醉酒碰她,她那麽無助,那麽痛苦,她求他,他踩踏她的尊嚴。
而現在,他一樣碾壓著她。
“不許求我,喬初糖,這麽沒骨氣的事情,你做得出來?”
“哈,可你這麽做,不就是想讓我求你麽?”
喬初糖抬頭,因為坐在宮北擎懷裏,很容易和他平視。
沙發上,白澈稍稍蹙著眉頭,他所能做的都做了。
隻得這樣凝視著兩人,看著喬初糖的背影,半露的肩膀。
她睫毛顫動著,一手按著胸口,一手攥著宮北擎的衣服。
喬初糖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她做不下去了,衣衫不整,還能清晰的感受到宮北擎下身的異樣。
就那樣,抵著她...
“那我,求...”
宮北擎突然按住她的腦袋,吻下去。
把喬初糖剩下的話,逼了回去。
“喬初糖,你這輩子,都不許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