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根本不把自己掉頭發這種事當回事。
“我儘量。”
“狀態我自己慢慢調整,過段時間就好了,還有,x...”
“還有什麽?”
“沒,沒有了。”她有點慌亂的偏開腦袋。
“喬初糖,不許話說一半,說完。”
“那,宮先生給我點距離就好,太近了我有點...”心跳加速,緊張。
這不是喬初糖的原話,她原本想說的,又咽下了。
肉麻的話,說不出,宮北擎對她好,她記在心裏,讓喬初糖說,她還真說不出口。
“好。”他聲音依舊沉。
喬初糖沒想到宮北擎真的會答應,雖說她掉頭發,但掉的也不是特別厲害,隻是發量比之前少了一些而已。
心中有一股暖流,她好像,逐漸淪陷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願意為了她改變。
那一晚,宮北擎沒有睡在喬初糖身旁。睡眠不好,她依舊會掉頭發,他在她身邊,她睡不好。
落地窗前,他坐在沙發上。
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煙,煙霧徐徐。桌上一杯酒...
宮北擎凝視著窗外夜色,他大概給了喬初糖太多壓力,隻要這小家夥會害怕,壓力就一直在。
就像醫生說的,生理上,他能慢慢讓喬初糖適應,但心理上,喬初糖很難走得出來。
晚上再對喬初糖做什麽,她很難睡得好。
直觀的將這種事告訴喬初糖,她難以接受,或許還很可能聯想到醉酒那晚她哭過。
指尖一直纏繞著幾根細絨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