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塵擋在中間,低笑一聲,唇角挑起。
“boss,那這裏就交給我了哈。”
“兩分鍾內解決。”
“好的。”他偏頭,氣息已經完全冷了下來:“不錯麽,敢欺負我家奶糖。”
大觸紛紛避開,白澈被保鏢拽了起來。
進入餐廳的保鏢並不多,隻有幾個人。
但收拾掉場內的人,足夠了。
喬初糖側眸,不對勁。
餐廳內出現什麽問題,保安的反應,絕對不應該是牽製一個女人。
除非...
她掃向四周,二樓玻璃護欄,站著一個男人。
圓臉啤酒肚,一樣的西裝,藍色厚襯衫,藍色領帶。
是他!
今天在外麵抱了白澈的那男人。
宮北擎循著喬初糖的目光掃過去,冷冽的視線壓下。
“他?”
“我自己解決。”
宮北擎拉過椅子,坐下身,就抱喬初糖坐在他腿上。
他握住喬初糖的手腕,撩起她的衣袖。
指腹撫過喬初糖的手臂。
喬初糖縮了一下,痛感在宮北擎撫過的時候,陣陣傳來。
“疼了?”
對方一身肌肉不是白長的,拎著酒瓶砸過來,喬初糖能擋住酒瓶沒砸上自己的頭,已經是萬幸。
要說不疼,打架的時候腎上腺素飆升,倒是不會覺得多疼。
“還行。”
她這樣說,宮北擎眼中卻泛著絲絲殺意。
冷的可怕。
這麽一會兒功夫,無論是惹事的男人,還是保安,都被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