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糖爺,老子更不會,這玩意兒怎麽撕的,它就不能弄的和姨媽巾一樣嘛!”
喬初糖走過去,把綿紙丟給妙妙。
“先擦乾淨。”她拿著被撕開的尿不濕:“怎麽撕的...被你撕壞了,還問怎麽撕的...”
撕成這樣,能換的上才奇怪。
大觸重新遞過去一包尿不濕。
喬初糖剛坐下身,妙妙便將腿上的惡魔放到了喬初糖懷裏。
每一個嬰兒都是可怕的存在,尤其是哭鬨的時候。
沒碰過尿不濕這東西,喬初糖也有點無措。
費了點功夫才將尿不濕換上,好歹也算是換上了。
但懷裏的小崽崽還在哭,哭的就沒有停下來過。
“陳姐,你家娃還哭的賊厲害,怎麽辦怎麽辦,我們還怎麽整?”
“是不是餓了,喂點奶試試,你們有誰會衝奶粉?”
“呃...”
“公司裏有誰是當爹的!”
“你們一群老大不小的就沒有個生過孩子的嘛!”
站在走廊裏,公司裏的嚎叫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宮先生走進來,大家瞬間安靜許多。
但是小崽崽還在哭鬨,那淚汪汪的眼睛,純澈的像是一潭湖水。
睫毛都被沾濕了,帽子不知什麽時候掉了下來,一頭小順毛。
“宮先生。”喬初糖抬頭,忙的不可開交。
這小崽崽腿亂踢,搞得她沒辦法好好給人穿上褲子。
宮北擎走過來,那小崽崽竟然止住了哭聲。
隻是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看著宮北擎,顯得委屈巴巴。
“唔...”她伸手,完全是求抱抱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