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有可能。”
他輕笑,扶著喬初糖的濕發。
而後被她用力推開。
“我沒有!”
“別惱,該惱的人是我。”
也對,在宮北擎眼裏該惱的人是他,但是在喬初糖眼裏,她被誤會了,而且還被占了便宜。
如果不是那次進錯房間,她也不可能再和宮北擎遇見,不可能有這麽多牽扯。
可是,喬初糖現在竟也不覺得那次遇見是壞事。
“我那時候都不知道你是誰,沒看清你的臉,不然就把你認出來了。”
“哦?連你男人的臉都沒看清。”
“你把台燈壓在我臉上,當然是你能看得清我,我怎麽看得清你?”
如果看到了,也不至於一直誤會到現在...
“好,沒看清。”他仍是寵溺。
“那你那麽早去休息,總要有點原因吧,排除我對你做了什麽的情況下。”
“羅一岩。”宮北擎眸光暗沉:“喝了點假酒,不太適宜。”
“哦,被朋友灌了假酒...”
何止,酒裏有問題,羅一岩本就是弄了個娛樂宴,找了一匹女人,他等著宮北擎開葷呢。
所以那晚,宮北擎察覺到不對,就提前去休息了。
以至於喬初糖進入房間,宮北擎一度將喬初糖認為是羅一岩找來的女人。
竟還是東方人的麵孔。
直到玄煙玉消失,宮北擎才懷疑到喬初糖身上。
當然,那天晚上過去,羅一岩先生也沒有直接回國,被宮先生扣下了。
回國晚了好幾個月,生活過的慘不忍睹。
後來就再也不敢往宮北擎身上做什麽了。
“那你剛剛還說是我有可能對你做了什麽,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