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躲閃,還是被從葡萄串上甩出的兩顆葡萄砸中。
不過貌似,這對鸚鵡來說也沒什麽事。
它站在書架上,一蹲一起,脖子一伸一縮,張著嘴,似乎在無情的嘲笑,囂張的嘚瑟。
“燉了它?”
“燉?先煎再炸,剁碎了做葷燒餅!”糖爺的好脾氣被磨沒了。
站在書架上的鸚鵡還在嘚瑟,仍張著嘴,盯著喬初糖。
喬初糖對人,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殺。
但是對一隻動物,她至於麽?她戾氣沒那麽重,不過這一刻,糖爺是真的有要把鸚鵡反複煎炸的衝動。
宮北擎抬手,鸚鵡立刻飛了過去。
站在宮先生手臂,整隻鸚鵡都收斂了,乖得很。
他指尖撫了撫鸚鵡的腦袋,垂眸道了句法語。
具體什麽意思,喬初糖沒有聽懂,她隻懂得一丁點法語,簡單的詞匯知道什麽意思,但宮北擎說的這句,她沒懂。
“過來。”
喬初糖幽幽走了過去,但這隻鸚鵡沒跑。
一動不動的,乖乖站在那裏。
糖爺伸手,戳了一下鸚鵡腦袋。
竟然也不動。
“可以去炸了。”
“還是算了吧,你剛剛說了什麽,它竟然這麽聽話。”
“garde-à-vous翻譯過來,相當於立正的意思。”
喬初糖挑眉,這麽好玩的?
“那我說的話,它會不會聽?”
“不會。”
喬初糖沉默,不爽。
合計著隻聽宮北擎的,別人說都沒用的。
“那要它還有什麽勁,炸了吧。”她嘟噥著,口氣中滿滿的幽怨。
“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