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初糖的臥室,枕著她的枕頭,宮北擎凝視著天花板。
到底是他太不了解眼前人了麽,竟連喬初糖去哪兒都想不出。
疲乏,因為過長時間的不休息,深邃的眼眸開始出現血絲。
絲毫沒有困意,找不到喬初糖的蹤跡,宮北擎愈發的擔心。
喬初糖讓他陪著去過的那座橋,踏冰走過的地方,也沒有她的身影。
從前喜愛的散打館,咖啡廳,甚至是經常逗留的街道,宮北擎都去找過。
他的小家夥,到底躲去了哪兒?
還是說...
“喬初糖啊...但願你是離開,不許是出了意外。”
他寧願是喬初糖離開,寧願喬初糖是拋下一切。
寧願是喬初糖接受不了那種行為,想和他徹底放手。
也不想她出絲毫的意外...
馬上要近年關了。
響起的電話,宮北擎去接,不是陌生號碼,不是喬初糖打來的。
“北擎。”
“嗯。”他刻意斂起了口氣中的疲乏感,坐起身。
“fils,你還準不準備回來了,要過年了,再不回來,這年都過去了。”
“不回了,有急事。”
“哎,什麽急事這麽重要,連回來一起過年看看媽媽都不看了?”
“重要。”自然重要,沒什麽抵得過她重要:“您好好休息,早點睡覺,我先去處理事情,安。”
宮夫人還想再說什麽,電話已經被掛斷。
這時差可不對,法國遠不到該休息的時間,宮北擎素來不會這樣,現在卻如此的敷衍。
黑白兩道,全球搜查緝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