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我,我可能要害怕你一輩子。”
別人的錯,她要承擔多久...
明明是別人在她身上施加的罪惡,卻是要她,不能去好好愛一個人。
“相信我,會好。”
“那萬一...”
“沒有萬一。”他篤定:“小家夥,你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自己,嗯?”
都信得過。
她往宮北擎堅實的手臂上枕了枕,安心睡覺。
直至快睡著了,糖爺又嘟噥了一句。
“挺好奇你是不是在這裏躲過,找找能藏身的地方,發現床底不太對勁,宮先生,能屈能伸嘛,藏了多久?”
竟敢調侃他!
不乖。
宮北擎想把人壓了,轉眸又沉思。
“你弄玩具的時候,我是在的。”他在喬初糖耳邊喃了一句。
唔...喬初糖臉上一熱,往他胸口砸了一拳。
幸虧沒有真的用它!否則真要丟死人!
這一夜,睡的格外甜。
哪怕不是那麽安穩,哪怕心中有根弦。
喬初糖醒來的很早,仍是被宮北擎抱的很緊,他還沒醒。
昨晚見他,疲乏感那麽重,應該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早起變得不是那麽重要,一直到宮北擎醒來,喬初糖才動了動。
“早,宮先生。”
“早。”他聲音低啞,薄唇微揚:“什麽時候了。”
“九點多。”她拿起手機,瞄了一眼。
“九點多?”宮北擎蹙眉:“是不是要去看醫生。”
昨天她離開的很早,現在應該是有些晚了。
“不急,晚點去。”
宮北擎撫了撫她的發絲,更是將人抱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