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宮先生沒打算再讓喬初糖盯著鍋,最後還是他看著餃子煮的差不多,這才出了鍋。
這餃子,放盤子裏是不可能了。
湊合用沙拉碗,好歹也算是把餃子盛了出來。
宮先生盛出的餃子,全都是比較完整的,沒怎麽爛掉的。
當然,是他做的,至於喬初糖的餃子,再經曆又一次的燉煮,基本全爛了。
這樣倒是好區分是誰做的。
宮北擎便將幾乎全爛的餃子盛入另一個沙拉碗,完全像是一碗麵皮肉湯。
喬初糖扶額,還真是,完全無法直視...
坐在餐桌前,喬初糖有意換沙拉碗。
小手剛伸出來,便被宮先生拍了回去。
“我要換一下。”
“不可以。”
可是宮北擎那碗,完全是麵皮肉湯,不多數完整的餃子,還是沒什麽餡,被喬初糖幾乎捏死的那種。
喬初糖又鬱悶又好笑,完全是被自己氣笑。
她竟然能做出這種東西來,這不符合她糖爺的風範。
廚藝不怎麽樣親自做餃子真是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喬初糖用筷子,沙拉碗裏麵的餃子還能夾得起來,而宮先生隻能用勺子。
雖說是一碗麵皮肉湯,但味道也沒有那麽差。
尤其是他的小家夥親自做的,怎麽會差?
喬初糖咬著餃子,這次好像鹹了一點,又沒把控好鹽量。
“宮先生記不記得,我在外麵租房子的時候,有一次煮了湯圓。”
“嗯。”
那是他第一次吃喬初糖煮的東西,雖說不是她主動,是宮先生搶來的湯圓。
“那次你陪我吃速凍湯圓,雖然在你眼裏是垃圾,我喜歡湯圓的寓意,團團圓圓嘛,心裏想著,和你吃湯圓,這算哪門子的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