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你需要和我完全坦白。”
喬初糖好看的細眉蹙起。
可是宮北擎還在。
而喬初糖的小動作,不願意表露,宮北擎自然也看在眼中。
“有什麽是不能說的,或者,不想讓我聽到?”
一語擊中核心!
宮北擎起身。
“我出去。”
她按住宮北擎的手腕:“沒有什麽是不想讓你聽的。”
又抬眸:“這不是怕宮先生會因為曾經的一個小少年吃醋麽。”
吃醋?
還真是讓人感到無力的兩個字。
醫生雙手交疊,抬頭紋都舒展開了。
“估計那會兒出了意外,我會死,或者,殘疾?”畢竟現在的她身體都不能接受男人:“所以那位少年,出現的很及時。”
“有點遺憾的是...我看到了他拿顯微鏡砸人,我知道他脫下外套護我,我感受到了他摸我頭發,但卻沒有看到他的臉。”
“那會兒,我努力睜著眼睛想看清楚,但他戴著的吊墜剛好墜在我眼前,晃啊晃啊,其實不至於看不清,隻是最能看清楚的是吊墜,能看到他的下巴,我又意識不清,就昏迷了。”
這倒也是無所謂,畢竟後來在醫務室,也看到了那張臉。
不過和她想象的有點不同,現在回想,司木青那時候的臉色,有點像是低諷,嘲笑,她不能確定。
“所以宮先生聽到這裏會吃醋麽?”喬初糖趴過去,認真盯著宮北擎的臉。
而後,宮先生將糖爺的小腦袋按了回去,冷清道:“不會。”
喬初糖算是稍稍舒了口氣。
她還真怕宮北擎中間會問一句,那少年是誰,往後有沒有聯係,現在人在哪兒,有沒有女朋友或者對喬初糖有沒有意思。
喬初糖不想在宮北擎麵前撒謊,尤其是關於司木青。
所有的治療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