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些可悲。
“不這樣能怎麽辦,我想活著,不是這樣活著...”
“別想了,你這張臉就算毀掉,往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那些,誰會去想呢。
“其實,你聽話點,去討好小少爺,也不至於活成現在這樣,知道為什麽你會混到這一步麽?”
“因為沒人忤逆小少爺,你明知道他身患重病,隨時都可能死亡,怎麽就不能順著他,等著他...”
等他死了,你就自由了。
不是比這樣痛苦的活下去好得多?
“除了那些人和我們這些醫生,沒有人知道你生活如何,小少爺更不會管你,管家也不可能來看。”
“你也明知道,你身上從來不會留疤,這張臉現在傷了,往後慢慢就好了,何苦折磨自己?”
逐漸的,醫生對白澈的體質起了興趣。
罕見的不會留疤,臉恢複後,絲毫沒有痕跡,像是從來沒有傷過。
那又如何?
“給他注藥,這種野東西,就是適合被人玩。”
針管刺進皮膚,注射到靜脈裏。
很多時候,白澈都是那樣空洞的看著自己的手臂,空洞的注視著針是怎麽刺進去的。
有些女人會溜進他的房間,把他綁起來。
這種事,第一次發生,往後,就會有無數次。
當一個女人這麽做了,其他好奇的人,也就逐漸會有克製不住的,去找他。
那張臉,著實沒有多少人會拒絕吧。
那清冷的嗓音,挺讓人喜歡的。
“換藥,注射到大動脈裏。”
支撐到最後,還是活的像條狗。
什麽都可以去迎合,誰都可以去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