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宮北擎攥住喬初糖的手腕,揉白澈的頭發,這女人小動作怎麽這麽多?
接觸到宮北擎不悅的目光,喬初糖收手,行,不揉了。
“溫水在桌上,倒好的。”
“他自己會倒。”
“宮先生,您又吃醋?”
“知道就好。”他俯身,吻過喬初糖的唇。
吃醋吃的這麽理所當然,明明就是一件小事。
“宮少爺,您這時候不適合接吻吧?萬一再被咬了。”白澈偏頭,雖說目光沒有直視他們,眼中還是帶著笑意的。
喬初糖臉上一熱,瞬間有點站不住腳。
他唇上的傷口,還是晚上喬初糖咬出來的,現在竟然被人拿出來說!
“放心,我的小家夥不至於這麽不乖,傷口上再咬一口,應該也不舍的。”
宮先生這話可是寵溺的很,但是誰說喬初糖舍不得的?
喬初糖覺得她舍得!
“喲嗬,少見啊,臉紅了,我還以為你這個什麽什麽糖應該不會臉紅才對。”羅一岩咬著肉,畢竟喬初糖這麽野。
嘖,這小臉紅的。
“喬初糖,記住。”宮北擎眉宇微蹙。
“好,好好好,喬初糖。”
不就又忘記了他女人的名字麽,有那麽重要?
這名字真奇怪,記不住怪他羅一岩?
“記不住名字,你可以直接叫爺。”喬初糖俯身:“白澈就交給你了,最好別出什麽問題。”
“你再交代兩句,我保證你身邊那位回家收拾你,床上收拾的那種。”
話音剛落,喬初糖從羅一岩手中抽走烤肉木簽,木簽在手中打了個轉,尖銳的一頭對著羅一岩。
她抵住人肩膀,將木簽壓在羅一岩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