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觸說嚴重也不嚴重,是不是很嚴重?】
大觸正是知道白澈是做什麽的,所以才這樣解釋。
喬初糖可以接受白澈是什麽身份,但不代表公司裏所有人都能接受,這樣瞞著,其實才是最好的做法。
喬初糖也不希望公司裏員工會因為白澈的身份產生疏遠之類的事情。
【放心吧,白澈冬天是體弱一點,平常還是好很多的。而且這都過完年了,馬上天氣回溫,不會有事的。】
陳素素還是不放心,關鍵也不是她一個人不放心。
公司裏大多數人都不能放心。
吐血,在他們眼裏已經很嚴重了。
【那我們能去看望麽?】
【這話不是我說的,糖爺,你的員工已經快管不住了哈。】
雖然,陳素素也很想去醫院看看。
喬初糖看著筆記本上彈出的信息,眉頭微蹙。
【不行。】敲下這兩個字,又刪除。
或許,沒必要這麽做。
白澈經常與人交際,但卻很少普普通通,像是對待朋友那樣去和人交際。
他認識的人很多,朋友卻不多。
讓這些家夥去鬨一鬨,似乎也是不錯的。
【去吧。】
多幾個人去都沒事,vip病房,容的下他們。
病房裏,羅一岩打著哈欠。
似乎比起白澈,此刻他更像是病人,沒精打采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已經跑了三四趟廁所。
“那個喬初糖買的是不是毒?老子要虛脫了。”不行,再這麽下去,他非也躺了不可。
腸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白澈整理著耳機線,頭也沒抬。
緩和了好一會兒,羅一岩拿起一蘋果,嫌棄的拿著水果刀。
“連削皮器都沒有,還要用這種最原始的刀,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