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怕我,初糖,我是你的唯一,或者,我們可以試試...”
話音剛落,忽然,一抹頎長的身影進了房間。
‘我是你的唯一’刺耳,真刺耳,刺到大腦的一句話。
宮北擎身上酒氣濃重,身形卻穩得很。
轉瞬間,按住司木青的後領,將人摔翻在地。
那樣的力道,似的司木青悶哼一聲,差點被摔到昏迷。
胸口鈍痛,宮北擎踩著他腹部,嘴角挑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一腳將人踢開,踢的司木青直砸向床沿,身體狠狠一磕,感覺骨頭都要碎裂了。
他抱著頭,不想被打的更慘,但卻無法阻止現狀。
鮮血順著嘴角流出來。
宮北擎拉起木椅,摔在司木青身上,將木椅摔的四分五裂。
他冷笑,手背青筋暴起,扼住喬初糖的手腕。
那樣的殘暴,同樣是醉酒。
像極了那晚...
喬初糖笑了,沒等開口,便被他按壓在床,嘴被封住。
一個長而纏綿,霸道的沒有呼吸空間。
左手被他扣住,衣服扯開,領口都撕裂了,直接從喬初糖身上扯了下來。
他力道很重,眼底深藏著一抹戾氣。
喬初糖閉著眼睛,指尖微微發顫。
她在害怕。
尤其宮北擎一身酒味。
和那晚,幾乎一樣。
可這次,喬初糖在配合。
哪怕恐懼到眼瞳都在晃動,哪怕知道接下來會很痛苦。
宮北擎按住喬初糖的後腰,力道很大,弄的喬初糖擰眉。
直到,不能再配合,她緊緊咬著下唇,偏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