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小家夥願意解釋,他聽。
“我,想認真和你談談,談了這些,再說別的。”再說最近到底出了什麽事,至於讓宮北擎這麽對待她。
“最好談的都是我想聽的。”
“那可能還真會有點您不想聽的,不過不管您想不想聽,我實話實說,一點都不隱瞞。”
宮北擎側眸,真不知該不該開心的好。
“你還記得,在米國的時候,看心理醫生,我說過的那個少年麽?”
“司木青是我唯一不害怕的男人。”
這句話說出來,哪怕是宮北擎已經知道的事情。
哪怕,他很清楚,心臟仍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子。
疼的厲害...
她不害怕的人,是司木青,不是他宮北擎...
從一開始,就不是。
“站在醫生的角度,如果司木青在,可能我的病會恢複,站在我的角度,不會。就算他可以幫我治好,我不想治。”
說話的時候,喬初糖沒有看著宮北擎。
她很想知道宮北擎是什麽樣的臉色,也很不想知道他有多難看的臉色。
反正,宮北擎真的生氣了,床上哄哄能好點,起碼糖爺是這樣想的。
“這種事情,大概沒必要在意。”她握住宮北擎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看,我現在,隻是心跳有點快,我會有點緊張,這沒有什麽不好的。”
“我不想和你說很多關於司木青的事,但事實我也必須告訴你,有一段時間我和他走的很近,我希望你知道,我沒有喜歡過他。隻是我渴望依賴他。”
“那時候的我以為,在他身邊,可以獲得安全感,完全不會害怕,事實也是這樣的,我可以什麽都不怕,可以不用壓著心底的恐懼。”
她仍舊沒有抬起頭,這時候,宮北擎的臉色應該難堪極了吧。
可能這件事說出來,就是他們真正冷戰的時候了。
這一次,喬初糖不知道她能不能保持這段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