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擎背著喬初糖,緩步走著。
淩晨四點的城市,很靜,也幾乎沒有路人。
他的腳步聲很輕,背上的人兒,也逐漸放鬆下來昏睡了。
喬初糖醉了酒,就像小孩子一樣,哄兩句,再稍微強硬一點就會聽話。
確實很像是個孩子。
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火鍋店老板走出來,伸了個懶腰打哈欠。
眼前走過一對情侶。
背著的人兒在睡,手中還拎著紙袋。
身後,跟著一眾保鏢。
這什麽情況...
老板打哈欠的嘴都僵住了,保持著張開的狀態。
他怎麽有點不明白局勢呢?這是情侶?還是...後麵那群人想打架?
宮北擎不開口,保鏢們也都不知道怎麽辦。
他們深刻體會到了池助理不在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
萬事隻能靠自己,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關鍵現在是,硬著頭皮,也不敢上。
隻能跟在少爺身後,一小步一小步的跟著,還生怕喬初糖睡著了會從少爺身上滑下來,不敢離的太遠。
宮北擎著實背著喬初糖走了很久。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
走進市中別墅,天色大亮時,才將人放到床上。
喬初糖握著的紙袋,一直沒有鬆開。
他錘了錘腰,躺在喬初糖身側,將人揉在懷裏。
折騰了一夜,疲乏...
思慮後,隻能將郝君兒的事情隱瞞了。
他不能告訴喬初糖這個事實,渺茫的希望,也是希望,抹殺掉喬初糖最後一絲希望,他舍不得。
下午兩點,喬初糖睡醒了。
腰間是宮北擎的手,枕的也是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