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輕抿著唇,他知道原因,但恐怕喬初糖根本不清楚。
“這事應該問你男人,畢竟是你男人的產業。”
喬初糖挑眉,把話給她擋回來了,讓人分不清有意還是無意。
正當再開口之際,突然一道聲音。
“糖爺!”大觸從出租車上蹦躂下來:“嗯?貌似我來的很早誒!”
喬初糖輕笑:“是很早。”
她抬頭看向潯南七號,純白的牆壁,白鴿站在簷上。
看來,她確實有很多事都不清楚。
就像,潯南七號內,剛發生了一起失蹤案。
“這是對你的挑釁,不是對我們的。”楚念悅對宮北擎的針對性很足。
以至於讓胡司敲了下腦袋:“你今天怎麽話這麽多?”
誰讓他把我妹妹擄走了!
“是人質。”宮北擎鋼筆一端壓在紙上:“一旦出事,把人質拉出來向我們示威。”
“這女孩生理缺陷好像和...”胡司話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好像和喬初糖一樣。
意味著什麽,也就很明顯了。
“當初王祝帶她出國,是為了活命的人質,現下再次從潯南七號消失,除了龍爺,其他人不會辦這種事。”
意思也很明顯,既然能對這個人動手,那麽自然,也可以讓喬初糖消失。
楚念悅的神色也很凝重,無形中有一股壓力,壓在他肩膀上。
事關他妹妹的安危,身為一個特種,為國家出生入死都是應該的,但這種事絕對不該牽連到喬初糖身上!
“還有,這次行動,不是在我們國家,這方麵我們還在交涉,上麵表示,兩國部隊可能會有一些摩擦,我們國家在他們國家實行抓捕,可能會受限。”
“功勞歸他們,行動歸我們,再談。”宮北擎的話很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