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擎,宮先生?”
他蹙眉,仍舊沒有轉醒的跡象。
喬初糖伸手撫了撫他的短發:“你先睡,我去叫醫生來。”
吻了吻他的額頭,喬初糖便放輕動作抽身。
宮北擎將她抱的很靜,離開他的懷抱還有點難。
“我馬上就回來。”
她用力拿開宮北擎的手,這才下了病床。
看著醫生在宮北擎身邊,喬初糖的印象裏,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畫麵。
這個男人永遠高高在上,傲視一切,從來沒有這樣的時候。
這麽強悍的他,其實也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而已。
受傷了會疼,生病了會難受。
喬初糖苦笑,她好像一直都把宮北擎當神一樣的存在,什麽都難不倒他,什麽都奈何不了他。
她撐著額頭,最後送醫生離開。
關上病房門,俯身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
“原來我膽子這麽小,還把你想的那麽好...”
經曆了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失去,從前也隻是彷徨過而已...
喬初糖睡不著,便隔一會兒試一次宮北擎的體溫。
直到天色蒙蒙亮。
他醒了,燒也退了。
“宮先生。”喬初糖趴在他身旁:“你昨天發燒了,記得麽?”
“發燒了?”
“嗯。醫生說很正常,可能會連續燒幾天,不過你身體好,恢複的應該會快一點。”
“是不是一直沒有睡?”
“我還好,我又沒被槍崩,您老就不一樣,您老特殊,需要多休息,多調養。”
這張嘴還是這麽利。
和她那天趴在他身上不斷落淚的模樣完全不同。
“喬初糖,你可為我哭過了。”
她一愣,怎麽突然說起這個。
“還哭的很傷心。”
“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