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能忍?”之前沒碰她的時候,那麽長的時間都忍下來了。
“自己感受。”他拉著喬初糖的手往下探。
喬初糖瞬間彈開了,臉上燥熱的厲害。
“誒!”
“一次。”
喬初糖有點猶豫,可是宮北擎的一次,時間很長啊!
“十分鍾。”糖爺開始談條件。
“你想折磨死我?不夠。”
“就十分鍾。”
“小家夥,你男人不早。”他無奈:“泄。”
“三分鍾以下才算那什麽!三分鍾以上都不算!你自己控製控製。”
“這不是我能控製的。”
“胡說。”
“是真的。”
“那...那你縮短時間,一次,就一次。”
“好。”
喬初糖是實在不能理解他都這樣了怎麽還能提得起興致,宮北擎的思維,她還是不能完全猜透。
說好的控製控製,說好的縮短時間,喬初糖是完全沒有感受到時間哪裏縮短了。
反而她還要不斷的克製自己,生怕不小心碰到了宮北擎的傷口。
喬初糖很快便累的筋疲力儘,小聲要他快點結束。
但麵對聲音軟糯,幾乎像是一潭水的喬初糖,隻能更讓人欲罷不能,久久沒有停歇。
想要她,從那天他離開帝都時。
還沒分別就已經想念了。
“這次要辛苦你了。”他單手揉捏著喬初糖的腰:“累不累?”
“現在才問我累不累,都說了控製控製,辛苦我什麽?”
“辛苦你自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