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她做的不對?
“腿疼不疼?”
“還好,稍微有點不適應。”她並沒有說真話。
這一點,宮北擎自然也是知曉的。
“一般男人太強,對女人來說都是好事,到我這兒,反倒不能適應了,宮先生就沒想過找其他人解決一下需求?”
喬初糖對著鏡子,擦著口紅。
倏而,宮北擎壓了下來,壓的喬初糖整個人都趴伏到鏡子上。
“你還想我有其他女人?”
“你又不缺女性資源。”
他大手將人環住,緊緊抱著:“看來是我太輕饒你了,還能說出這種話。”
“別...你的傷口...”
從鏡子中,喬初糖能將宮北擎的臉看的很清楚。
明明是長了一張正氣的臉,卻總是...
“喬初糖,我解決需求,也是全在你身上解決,等這段時間過去,再好好收拾你。”
“傷口,傷口!”
如果不是喬初糖知道他肩膀有傷,估計也會把宮北擎當成一個正常人。
宮北擎把喬初糖壓在鏡子上折磨了好一會兒,撥撩的人麵紅耳赤,才終於鬆手放她去換衣服。
他坐在椅子上,閒散隨意,同平常別無兩樣。
除了薄唇上被喬初糖吻出的一點口紅印。
“你現在做什麽都不能有太大動作,醫生說過,除了肩膀上的傷,肺內還有積血,可能會咳出血塊,肋骨輕微骨裂,你知不知道骨裂多嚴重?”
“嗯。”
就這樣?回答的不鹹不淡,根本就沒把身上的傷當回事。
“我好像沒怎麽見你咳。”按理說,肺內還有殘留的積血,應該會經常咳嗽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