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放在他額前,喬初糖盤腿坐起來,擺弄著體溫計。
測一下宮北擎的溫度,再測測自己。
“乖,躺下睡覺。”
“睡不著。”喬初糖聳肩:“我還真不困,怎麽體溫更高了?”
她趴過去,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把冰袋拿了下來。
“不敷了,越敷溫度越高。”
“運動運動出汗會好得快。”
喬初糖反應了那麽幾秒,運動,宮北擎不能運動。
但他說的運動是單純的運動?
絕對不是!
“宮先生說的運動是什麽運動?”她突然湊過來,在宮北擎臉龐上吻了吻:“運動幅度不能太大。”
宮北擎目光暗沉,這小家夥怎麽變得這麽主動了?
“也不能太用力,最好還能迅速發熱出汗。”
她小手撫著宮北擎的腹肌,不斷惹火。
“我好像知道是什麽運動了。”
“你知道?”他的呼吸有些亂。
“嗯。”喬初糖吻他的唇,很快失去了主動權。
直到把宮北擎的火全部勾了起來。
腿纏在他身上,突然撤開。
“睡覺是最好的運動方式,您睡吧。”
那一瞬間,臥室裏安靜的仿佛掉根針都能聽見。
喬初糖揚起一抹壞笑,凝視著宮北擎燃燒的雙眸。
她開心了,玩火不負責什麽的,真是有意思。
“喬初糖!”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