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空酒瓶砸在天台上,喬初糖有些茫然。
茫然的俯視著高樓下,發絲被風吹起來,頂風的滋味不是很好。
“喬初糖!”
正當她茫然之際,一道清冽的嗓音響起。
“宮先生。”她雙腿蕩在空中,丟下又一個空酒瓶,回眸看他:“施小姐走了麽?”
“別鬨,快下來。”掩在夜色中,他麵部神色緊繃,少見的竟然開始出汗。
“你這樣弄的我很尷尬。”她咬開啤酒瓶蓋:“我覺得我下一句的台詞就是,你別過來,你再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說著,她身體虛晃了一下,晃的就像是要掉下高樓。
宮北擎心口一緊,他著實不敢靠近,生怕靠近一步,喬初糖就會做傻事。
“放心,這種俗套的,電視劇裏麵才會出現的台詞,我才不會說。”她有些醉:“好久沒有這樣坐在天台吹著風欣賞過帝都了,高樓大廈,霓虹虛冷,沒一點溫度。”
“小家夥,我...”
“你別說話。”喬初糖很煩躁:“我說就行了。”
她幾乎半個身子都在虛空之上。
高樓之下,池塵站在那裏。
消防隊來了之後,難免是人群圍觀。
可這樓太高,又是晚上,就連喬初糖的身影都很模糊。
“安全氣墊救不了她,這氣墊最多才隻能救七層樓高度的人,這棟樓太高了!”消防員滿臉焦慮。
“先墊上,再想辦法!”池塵的目光緊緊鎖在樓頂。
喬初糖坐在那裏,看著樓下的氣墊,冷笑著。
“你甩開施萊恩了,那個似乎拿著玄煙玉的女人,似乎可以威脅到你的人,不用你做什麽,我就幫你把她推遠了,宮北擎,你一開始,是不是就這樣打算的?”
借著她喬初糖,把施萊恩甩開。
“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
怪她,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