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宮北擎真的讓她戴,奪過宮先生手裏那個,也丟了。
宮先生挑了挑眉。
“我用什麽。”
“我困了,睡覺。”
“裸睡?”
她抿抿唇,往毛毯裏一鑽。
剛躺下,便被宮北擎抱緊了,揉在懷裏。
喬初糖安安靜靜聽著細碎的雨聲,往宮北擎懷裏蹭了蹭。
“不許惹火。”
“宮北擎,怎麽辦...我還是有點忌憚...”
她很無措。
明明知道當初保護她的人不是司木青,但卻放不下對其他男人的心防。
還是害怕,還是恐懼...
宮北擎心下微沉,理著她細絨的發絲。
“心理作用。”
因為從小,讓她放心的人一直都是司木青。
這麽多年,怎麽可能在朝夕間改變?
不但不會改變,想讓喬初糖放下恐懼,也會同之前一樣,很難。
“不該是這樣的...”
“沒什麽不該。”他輕聲哄著,吻了吻她的額頭。
薄唇落在她眉心,再到鼻尖,到她的唇。
房間內溫度逐漸升高...
每次結束之後,幾乎都是他抱著她去洗澡,然後在放她在一旁坐著。
堂堂宮北擎,換床單,鋪床,再抱著人睡。
喬初糖隻能默默蹲在一旁盯著。
“宮先生鋪床鋪的越來越好了。”
“嗯?”
“從前鋪的皺皺巴巴的。”
他沉笑,把人抱了起來。
“或許該放兩張床。”
“你真是...”
房間內台燈還亮著光,喬初糖躺在宮北擎懷裏,小手絲毫不閒著。
一直放在他肩膀的槍傷傷口上,來回遊移,描摹傷口的形狀。
“小家夥,你要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