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麽,宮北擎咬她的時候怎麽不說?
這男人怎麽能這樣,就中間咬了那麽一小下,就弄的她爬都沒力氣爬起來了...
宮先生收拾著被弄亂的房間,尤其掃過那一片水漬,眸光更是炙熱。
真拿喬初糖沒一點辦法,偏偏在他準備放過喬初糖的時候,被咬了一口,男人的耳朵可以隨便碰?
被她這麽一撩,宮北擎在喬初糖身上,哪兒有那麽好的耐力。
便捉住她又來了一次。
時間不長才奇怪。
喬初糖縮在毛毯裏麵,蒙著腦袋,隻露出一張臉來。
瞄著收拾東西的宮先生。
或許氣場真的是天生的吧,哪怕是做這樣的事,仍舊優雅矜貴。
除了...他真的不經常收拾東西,不碰家務,把臥室弄的亂七八糟的,最拿手的還是換床單鋪床...
從宮北擎身上移開視線,默默看天花板。
這男人是不是在故意報複她?因為大貓偶的事報複?
越想越有可能,畢竟宮北擎的度量,一點也不大!
此刻糖爺完全沒有弄明白終其原因是她在不該撩人的時候咬了宮先生的耳朵。
視線從天花板又移到宮北擎身上。
突然想起剛認識他那會兒,他書房看不順眼的東西完全都是亂丟的,經常是文件丟一地。
雖然現在也沒有改掉這個習慣,但這個沒修養的男人竟然開始收拾爛攤子了,雖然這個爛攤子有點不可描述...
也是挺神奇的。
仆人將晚餐都放到了餐車上,餐車送到臥室門外。
至於臥室內的情況,仆人是一眼都不敢多看。
喬初糖覺得,她都有點習慣在床上吃飯了。
“你男人好看?”喬初糖已經盯了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