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你有心事?”
他闔著眼眸,不答。
“怎麽了,還是床板太硬了?”應該不至於才對。
喬初糖問了好一會兒,也沒問出答案。
反倒是宮北擎身體愈發的熱,呼吸愈發的重。
尤其是某一處,特別明顯的變化。
喬初糖似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直接就不問了。
但宮北擎抱著她,完全沒有鬆一點。
夜深了...
“我想要你。”
他翻身將喬初糖壓下去,撩開寬鬆的睡裙,實在忍不下內心的躁動,將喬初糖的小手壓下去,臥室內又泛起一波熱潮。
甚至喬初糖都沒反應過來...
忍耐著不發出聲音,隻能小手攥緊了床單,抱緊他,咬他...
為了避免床單弄濕,床上墊了不少紙巾,但最後...不可避免的,還是弄濕了一些。
宮北擎後背被抓出了幾道紅痕,肩膀上還有輕淺的牙印。
滿足後,被喬初糖從床上踢了下去。
“宮北擎,你今天是不是瘋了!”她壓著聲音,因為剛那個,音調都軟糯糯的,柔的不像話,甚至還有點顫音。
“抱著你,忍不住。”宮先生不疾不徐收拾著殘局,又有些為難的凝視著床單。
雖然弄濕的不多,但還是濕了些。
“你...”喬初糖氣惱的厲害:“現在怎麽辦?”
床單都濕了,怎麽睡?
這會兒,內二樓的樓梯上傳來了很輕的腳步聲。
楚母晚上實在睡不著,一是高興,二是也想知道喬初糖和宮北擎怎麽樣了。
怎麽也躺不下,都淩晨一兩點了,還是下了樓。
實在睡不著,大不了在院裏走走。
喬初糖聽著輕淺的腳步聲音,就知道是她姑姑下樓了,可她這房間裏的燈都還亮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