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糖眨巴眼睛認真看了看季落,有認真想了想。
“病人!”
“嗯。”宮北擎倒也不否認:“對待病人需要?”
“寬容!大方!忍耐!微笑!”
“聰明。”
這次,喬初糖也不問了,絲毫不好奇,大大方方的對季落揚起微笑。
季落咬了咬牙,上次沒一次性把這丫頭解決掉,留了她一條小命,還真是麻煩。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那老不死的,也還真是舍得。
宮北擎目光微暗,他一早就知道季家沒有表麵上那麽風平浪靜。
季落的母親還在,季落又是季家唯一名正言順繼承人,除了喬初糖,還有一個私生子,現在也在季家。
單單是股份,喬初糖就有百分之五十,可想而知季落能得到多少,均分下來,喬初糖所擁的財產勢必要比季落多得多。
季家大少爺不是吃素的,而宮北擎也不屑讓喬初糖沾染這種麻煩。
有關季家,宮北擎暫時不想沾染。
一旦惹火了他,那就等著覆滅!
前庭,立於左側有一棵銀色的樹。
這棵樹並不是植物,而是純機械。
從樹根到樹乾樹冠,再到樹葉,金屬感十足。
尤其是樹上的片片樹葉,像是純銀打造,微風拂過,迎風而動。
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得出來,樹葉並不是被風吹動的,因為這金屬感太厚重,風不可能吹的起來。
真正讓樹葉動的,是這機械設置。
接觸到風動,再控製樹葉按照風吹的方向波動。
波動時,發出細微的沙沙的金屬聲響。
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站在樹下,樹乾打開,裏麵是一些電路設置,控製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