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之前抱糖糖一樣,像是抱小孩子。
然後又發覺不合適,放下來,打橫抱起,合適了。
“要抱...”小寶貝伸手手。
“自己走。”
再一次體驗到兒子沒有價值。
喬初糖趴在宮北擎身上,咬了一口。
“糖糖,聽話。”
“......”雞皮疙瘩起來了。
宮北擎輕咳了聲,他該改變對喬初糖的稱呼以及日常哄小孩子的口氣了。
回國的飛機上,池塵還是非常好奇。
在喬初糖身上這戳一下那戳一下,挨了喬初糖幾拳逐漸老實下來。
這麽暴力的喬初糖,不會錯了,他家小奶糖真的想起來了。
回國的一路,宮北擎倒是沒說什麽,池塵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當然,是被喬初糖逼問出來的。
“我有那麽惡心?”
“小奶糖,這叫萌,不叫惡心。”
“自稱,糖糖?”
“昂。不信你問boss啊。誒,話說boss怎麽都沒什麽反應的。”
這麽不正常的麽?
難道是禁欲太久了?
池塵歪著腦袋一看,他家boss正在捏眉心。
平心靜欲,各種靜欲...
“宮北擎,我叫你哥哥?”
宮先生沒答話,拿起手機,翻開一段音頻。
“哥哥!糖糖好想你。”
“兩個小時不見。”
“很想你嘛,哥哥想不想糖糖?”
“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