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睡了三天,應該不需要再睡太長時間。
抱起來,撥撩著她。
“小家夥,不餓了?”
喬初糖成功被宮北擎折磨醒。
“你...還來???”
“不急,先吃東西。”
“嗬...嗬...好說好說,我先吃點東西,宮先生您能不能先放開我?”
“叫我先生。”
“先生。”喬初糖算是怕了他了。
“不行,太太。”繼續抱著,不鬆手。
喬初糖生無可戀。
算了,她吃東西,快餓死了。
喬初糖吃肉,宮先生吃糖。
連吃飯的這一點時間也不放過。
如果她有力氣,一定要把宮北擎踹下床!
淩晨兩點...
“先生,你放我睡覺好不好?”再一次的逃跑,差點跌下床,又被拽了回來。
喬初糖是真的怕了宮北擎了,撲騰著不肯再繼續。
“三年,喬初糖,你要彌補回來,好好彌補。”
“你...你三年多沒碰我?”
“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還是你認為,你男人會對一個十歲的小孩子下得去手?”
整天抱著一個心智十歲的孩子不能碰,堪比老僧入定的佛!
“好吧...”喬初糖認命了...
但是她是不是掉進去了一個坑?
為什麽要一次性彌補那麽多,留著日後慢慢來不行麽?
這是個坑!巨大無比的生坑!
難得,也有宮先生體力消耗過度的時候。
抱著喬初糖睡了一整天,而喬初糖更甚,完全爬不起來。
這樣一場運動,簡直比爬了泰山還累!
這何止是爬了泰山,都可以堪比爬珠穆朗瑪峰了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