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婪是怕了這小兩口,覺得再與他倆待久了,自己腦子得炸。
當即拋下彌顏可憐巴巴求著要與青嫵見一麵的消息,忙不迭飛走,去山裡偷猴兒酒了。
青嫵有心想吐槽炎叔是個不會傳話的。
當著蕭沉硯的麵兒,梅開雙度,不愧是他!
麵對自家硯台那雙半點笑意不沾的俊臉,青嫵感慨:「炎叔真是不懂事。」
「所以,你要去見那隻白毛雞嗎?」
「做人啊,難得糊塗。」青嫵嘆氣:「你打破砂鍋問到底乾嘛呢,我尷尬,你紮心。」
蕭沉硯哦了聲,也就是說,要去咯?
他涼涼的笑了聲,不說話了。
青嫵瞄他一眼,輕輕踢了他一腳,「硯台?」
蕭沉硯沒理她,自顧自的收拾著棋盤。
「蕭硯台?」
青嫵眼咕嚕一轉,用腳蹭著他的腿,聲音嬌軟:「硯台哥哥~」
男人手指僵住,抬眸看她。
青嫵卻立刻收回腳,「哎呀,不理鬼我就沒轍了,算了吧~」
她剛要起身,就被人拉入懷裡坐下。
男人霸道的鎖住她的腰,喉頭輕輕滾動:「剛剛叫的什麼,我沒聽清。」
「我也忘了誒。」她眨巴眼。
他固執的掐著她的腰,「再叫一遍。」
「有什麼好處?」
蕭沉硯涼颼颼的盯著她,咬牙切齒:「叫一遍,隨你去見。」
青嫵抿唇偷笑,貼在他耳邊輕喚:「硯台哥哥~」
蕭沉硯後悔了,他更不想讓她去見那白毛雞了,想把她鎖起來。
但這念頭也隻能想想。
隻要他敢付諸實際,她就敢跳起來削他。
小女鬼一貫翻臉無情,心情好的時候吃軟不吃硬,心情不好的時候軟硬不吃。
「何時去?」他語氣不快。
「空了再去唄,又不急在一時。」青嫵本也沒準備立刻去見彌顏。
天帝那邊既要有所動作,彌顏到時候肯定也會出現的。
「說起來,你當真不在乎你那親娘?」青嫵看著他,「提起她沒一點感覺?」
蕭沉硯搖了搖頭。
看到彌顏和妙法時,蒼溟的記憶都有鬆動。但提起天後,卻是毫無反應。
從這裡,也能側麵反映出蒼溟和天後這對母子的真實關係了。
母慈不慈不知道,子肯定是不孝的。
「在我心中,父母隻有那兩位。」
蕭沉硯口中的父母指的自然是先太子和先太子妃了。
但這兩位的魂魄也和青嫵父母一樣,都不知所蹤。
是消亡了,亦或者,還存在著,都不得而知。
但青嫵和蕭沉硯凡事都會先將最差的那一麵預設好,如此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若這二位的魂魄也還在,想來不久的將來,他們也是能遇見的。
「你登基那日,怕是熱鬨不會少了。」
青嫵笑著道,「就是不知,咱倆的熱鬨,誰在前,誰在後。」
「興許是一起的呢?」
「說起來,你之前順水推舟把夕年二獸和偷獨角狻的鍋都嫁禍給了你那個『情妹妹』,也不知她現在是個什麼光景。」青嫵挑眉:「你說你那好大娘甦醒後,會不會心疼死這外甥女?」
蕭沉硯沉吟:「想來是會有所行動的。」
𝚜𝚝𝚘.𝚌𝚘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