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爸，是不是歐陽明洋害的，他的心可真狠毒啊！”

肯定是歐陽明洋做的事情。

不然，媽媽袁秋定怎麽可能無緣無故的被車子撞倒。

蘇長東擰眉。

“與明洋無關。”

是袁秋定自作自受，要不是袁秋定突然跑過來發瘋，朝他又抓又撓。

他想阻止，才會發生意外。

蘇秋水心中氣悶難平。

“爸，我知道，就算明洋折斷你的手臂，不肯承認你是他爸爸，你心裏最喜歡的還是他。就算是他害的媽媽半身不遂，你也隻會替他隱瞞。

可我不會同意你的做法，你不心疼媽媽，我心疼媽媽，我一定要報警。”

蘇秋水腦補著歐陽明洋的陰冷，認定蘇長東在維護歐陽明洋。

“你別添亂了，家裏現在已經亂七八糟，你有時間，就去照顧你媽。反正，就算不離婚，我也跟她過不下去。”蘇長東頭疼，“她要死要活，我不管了。”

“爸，你怎麽可以這樣，媽媽現在躺在病床上，你不關心她，還讓我一個人照顧她。”蘇秋水痛心疾首。

蘇長東神情冷漠無情。

“我是當初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媽。反正，你媽交給你了，我是不會管她死活。我現在要去看爺爺，你媽在康複病房。”蘇長東丟下一句話，轉身，大步離開。

蘇秋水看著爸爸蘇長東絕然的背影。

氣的把病床上的枕頭砸向地上。

“爸，你真無情！”蘇秋水氣的大哭。

卻毫無辦法。

——

蘇長東來到另一間病房。

看著神情憔悴的蘇校長。

“爸。”蘇長東輕聲道。

“長東，她們怎麽樣？”蘇校長眼神滄桑中透著極致的心灰意冷，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老了十幾歲。

蘇長東彎腰，倒了一杯開水。

放到病床旁邊的櫃子上。

“秋水的手臂已經包紮，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而袁秋定隻能半身不遂的過下半生。”

他說到“袁秋定”的時候，言語冷漠寡淡，像是談論無關的陌生人。